*诈尸！！
*aoa养女儿，故事基X失格锤
*对不起这是个假糖真逻辑题（逻辑警告！
* @终止式💫Eclair 如果坚持不懈的大家能看得懂就最好了orz
十七
“这是哪儿？”Loki问。
“这是世界终焉之外，空间缝隙里最后一点安全的遗迹，”男人走近他，仍旧保持着微笑，兴奋而扭曲，配合着那双绿眼睛，颇有些兴致盎然的恐怖，“你已经脱离了那个童话世界了，男孩，一切都被匆匆结束的感觉如何？”
“没人能终结故事，故事只有自己终结自己。”Loki收起眼底的迷惑，镇定地回答，他不住地翻动手指，试图从禁锢中解脱——他确信面前这个一模一样的男人采用某种手段束缚了自己的灵魂。
他需要时间来挣脱束缚。
“你以为你是故事之神吗，可怜的男孩？”男人于是扶了扶自己断了角的头盔，指指Loki脚下的影子。
“看看你自己那光亮完整的尖角吧，男孩，”男人笑道，“你从来都只是那个被抛弃的可怜家伙，所谓补全故事之神的记忆？当然只是引小人鱼上钩的鱼饵。”
“让我们把这世界比喻为一个故事，一个由故事之神编造的童话世界，亲自主演的剧目，幸福美好的生活，永远在一起的诺言。”
“可她们告诫过你不是吗？”男人嗤嗤发笑，”虚假就是虚假，虚假永不会成真。”
“这世界是由我选择的平行的线条，你以为这谎言能够让我信服吗？”Loki盯着他，眼神阴冷，对面男人的目光却悠然自得地带着几分笑意。他不想认输，但控制不住地低下头，瞥到自己灵魂的倒影。
完整的尖角，一切都未受损害，就仿佛——
“就仿佛是那个可怜的说谎者被揭露、被暴怒的兄长提到阿斯加德以前那样，虚假的和平，精心谋划而得来的光鲜亮丽，阿斯加德的特工先生，一位漂亮的青年！”男人顺畅又自然地接上了他的想法，他旋即拍了拍手，冰棱自他手心浮起，组成一面精致的圆镜，飘到Loki的面前，“瞧瞧，瞧瞧，这青年人的俊俏模样，怎么会这样呢？特工先生，你好像不是那位故事之神呀。”
“……为什么会这样？”Loki瞧着镜子里那个灵魂的容颜，脑中的记忆一片混乱，他确实是想要休个假才选择这里的故事之神，他的灵魂按理来讲仍然会是故事之神的模样，可为什么却成了许久之前的半长发？为什么会是这张雅致漂亮的脸？！
“为什么会这样？既然你不是故事之神，哪有有谁会顺着你的意来构想一个美好世界呢？”男人走到他身侧，同样凑到那面镜子之前，照出自己英俊的面容和短簇张扬的黑发，嘴角挑起，“答案只有一个，你面前的这位、故事之神！”
“准确地讲，是来自未来，”男人欢悦地大笑，“对了，你猜对了，我就是你，未来的那个你，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个你，在这个时间段里真正意义上的故事之神！”
“而你是谁呢，男孩？”男人收敛了笑容，一只手攀上Loki的肩头，“让故事之神告诉你吧：你从来都只是你自己。”
“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，阿斯加德的特工，既没有在被抛弃后自杀，也没有被想要休假的故事之神所取代。”
“只不过是我一时的奇思妙想，挑选了合适的日子，把属于我的记忆塞进你混混沌沌的大脑而已。”
“别以故事之神自称了，孩子，”男人怜悯道，“你总要清楚自己冒牌货的身份。”
Loki身体微晃。坐了下来，双手抱膝，呈现出脆弱的防卫姿态。
“为什么，”他问，用那种敏感而神经质的语调快速地把一句话讲出来，“你又是怎么做到的？最初把我的灵魂填得乱七八糟，最后又在这禁锢了我？”
“你很有兴趣吗？这真好，我也很有兴趣，”男人陪他坐了下来，圆镜光芒一闪，“你再看一眼如何？”
Loki睁眼看去，猝不及防地捕捉到一个年轻姑娘的身影。
制服，友善之中带点狂热的微笑，她看上去很熟悉。
“是的，很熟悉不是吗？那位要了你签名的幼儿园老师，”男人脸上挂起一样友善又狂热的笑。“真名具有魔力，它连系灵魂，怎能随便交付他人？平常缜密的恶戏之神为什么中招了？因为你的Thor——在爱面前失去判断是人型生物的通病，不得不说十分可惜了。”
“借由名字禁锢，这道法术我学过。”Loki道，手渐渐握紧了拳，“我只想给你脸上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男人文质彬彬地问，话音未落，Loki利落的上勾拳已经很不温柔地接触到他的下颏。
“来上一拳。”Loki甩了甩手，一反常态地咬紧了嘴唇，牙缝中冒出来的细微声音听得出咬牙切齿，“单是这个不足以控制灵魂，你还——你和众神之母做了交易？”
“显而易见，”男人揉着下颏，他似乎没有痛感，但还是坚持装腔作势，“我得说你的态度不怎么样——无论是对我还是众神之母，知道吗？当我以未来者的身份告知她们，一个平行空间邪恶之神的灵魂占据了年轻的特工躯壳的时候，她们有多关心你啊！于是她们闭口不言了，即使看见了隐藏暗处的我也权当不知，而她们给你的任务正是帮助我完成规划的步骤，你也每一步都中规中矩地实现了——在你伟大兄长的监督之下，你说这是不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？因为潜在的危险，一家之言，偏见，她们把Loki送上刑台——等等，这剧本是不是哪里见过？”男人哈哈笑起来，恶毒地讥讽道，“如出一辙的失败。”
“你猜怎么着？还有惊喜！”男人袖起手来，耐心地给他讲解，“你以为这只是随便一个世界吗？你错了，这是时空的共同调换，我做了点手脚，把你送到了故事之神原本的世界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可怜的阿斯加德特工扮演着故事之神的过去，而他所做的每一个举动，都直接作用在现在的他自己身上。”
“他既不是故事之神，也不再是纯粹的阿斯加德特工了。”
“他只是像无数个失败的作品那样，超脱只存在于梦中地、坠入了命运与轮回的泥潭。”
Loki的表情终于不再是一片麻木：“我似乎彻底进了你的圈套？”
“你的感觉没错，”男人对他道，笑得有点恶劣，“现在，你的使命结束了，男孩，去休息吧，永恒的那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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